我记得当时和她在车站分别时，她眼尾泛红，指尖把我衣角揉得发皱：“你说会常回来看我，可两座城的距离，哪能说跨就跨？”我攥紧她手腕，把承诺嚼得发烫：“不信我？我心里只有你。”
可刚进学校，学生会招新现场，我就撞见喵喵学姐。她穿白裙，发梢沾着桂花香，主动接过我行李箱时，指尖蹭过我手背：“学弟，我带你认路呀。”阳光落在她睫毛上，我喉咙突然发紧，连“谢谢”都卡成气音。
这是我当时跟他一起养的小猫咪，现在已经长大了。
之后她总在食堂给我留座，自习室替我占位置。室友撞我肩膀笑：“兄弟，看学姐那眼神，要陷进去喽？”我慌忙别过脸，却忘挂掉和女友的视频通话——屏幕里她脸瞬间冷下来，我手忙脚乱解释，她只哼一声：“别骗我，谁知道你是不是盯着别的女生发愣？”
那晚社团聚餐，学姐坐我旁边。玩骰子我连输三把，她突然端走我面前的酒：“我替他喝。”众人哄笑：“喵喵姐可从没给别人挡过酒！”我心跳漏了半拍，看她仰头时喉结滚动，睫毛上沾的酒珠，亮得晃眼。
散场时雨下得疯，学姐醉得路都走不稳。我把她送到酒店，开了间房。她软在床沿，发丝蹭我颈窝，我僵成块木头，最后只敢给她盖好被子，自己蜷在沙发过夜。
可第二天她盯着我手机里女友的消息记录，眼尾泛红：“你说心里只有她，那给我吹眼睛时，想的是谁？”我张张嘴，半句解释都捞不起来——原来有些亲近，连自己都分不清是“姐弟”还是“逾界”。
和女友视频时，她终于哭出声：“我坐了一整夜硬座来给你惊喜，你却让我在酒店楼下等到凌晨三点……巴杰，你的心早不在我这了。” 屏幕暗下去时，我盯着黑掉的手机，连道歉都成了空话。
分手后我总刷学姐朋友圈，看她晒和学长阿泽的合照，鬼使神差约她七夕见面。精心喷了香水，到饭店却看见她给阿泽夹菜，仰头笑时发梢扫过阿泽肩膀。她指着我介绍：“这是我最疼的学弟。”阿泽冲我笑：“姐夫好。” 那刻我攥紧筷子，指甲掐进掌心——原来我连“特殊”都不算，只是她随手一划的“弟弟”。
借口“室友喊我”逃回去，室友凑过来调笑：“前女友都掰了，学姐不也没选你？”我摔了筷子，喉间腥甜往上涌。窗外雨还在下，我突然想起她从前说“异地恋怕的不是距离，是人心”——原来心动是本能，忠诚才是选择题，而我在雨里狂奔时，她早给别人撑了伞。
如今我总在深夜盯着她朋友圈发呆，照片里她和阿泽笑得刺眼。手机震了震，是她发来的消息：“那天酒店，你盖被子时，我其实醒着。” 我盯着屏幕，突然连删除的勇气都没有。
雨还在下，我在雨里，她在伞下。
这是我之前跟她拍的照片，她老是说我拍的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