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学生时代,无数回忆涌上心头,但印象最深的还是入手的第一步vivo智能手机。
2014年的初冬,我站在校园营业厅的玻璃柜台前,目光被那抹月白色的金属光泽牢牢锁住。
vivo X5 Max+躺在深蓝色天鹅绒衬垫上,薄得像是被秋阳晒褪了色的银杏叶。当导购员将它轻轻放在我掌心时,纤薄的机身流淌着沁凉的触感,让我想起昨夜刚在物理课上学到的液态金属概念。

学校的梧桐大道总在深秋初冬时节下起金黄色的雨。我把手机举向漫天翻飞的落叶,镜头让每片叶子的脉络都纤毫毕现。那时还不知道,取景框里定格的不仅是飘零的秋意,更是某个抱着书本匆匆跑过林荫道的自己,是实验楼前被风掀起一角的白色实验服,是室友们在熄灯后的被窝里挤作一团看《星际穿越》时,黑暗中此起彼伏的荧荧光斑。
全金属中框在冬日里会凝结出薄霜,却总被青春的温度熨烫成暖流。晨跑时揣着它在操场兜圈,超薄机身贴着运动裤几乎察觉不到厚度;阶梯教室后排偷偷刷题时,HiFi音频芯片流淌出的钢琴曲从有线耳机渗出,混着前排女生发梢的茉莉花香;直到某个停电的夏夜,整个宿舍楼此起彼伏亮起手机闪光灯,才惊觉原来这枚1300万像素的镜头,早已把我们镀着柔光的年轻脸庞,永远拓印在了时光的底片上。
如今握着全面屏手机站在地铁站,偶尔会错觉玻璃幕墙的反光里站着那穿白色衬衫的少年。当年让整个寝室惊叹的超薄机身,终究被折叠屏的科技魔法取代,可那些在屏幕里流转的光阴,却再找不到更轻薄的载体来盛放。就像我们总以为青春是部可以无限扩容的云相册,直到某天想调取某个秋晨的光影,才发现最清晰的记忆碎片,仍封存在那部金属机身微微发烫的私密存储器里。
当手机变成钥匙、钱包、遥控器的集合体,我反而更怀念那个需要用力按下实体快门键的年代。至少那时的我们,都还相信只要指尖轻触,就能把整个世界装进6毫米的月光里。

